簡洲也說過,霍寒辭之前就說過了HG的股票分配,像是在準備遺言。 可那個時候,明明什么都還沒發生,霍寒辭為什么覺得他可能會死呢? 是霍見空的藥對他有威脅么? 但霍見空的藥他都吃了那么多年。 池鳶的視線緊緊盯著面前的燒傷,沒忍住吹了吹,肉眼可見他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眼里晦暗。 他聽到身后傳來她的聲音。 “在我懷孕的那段時間前后,霍寒辭總是消失,電話也很多,似乎在布局什么,是不是他已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 Ki g微微挑眉,轉身看著她。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將所有的細節都串到了一起。 “你希望我回答你的問題?” 他的指尖落在她的胸口,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意思不言而喻,想要他回答問題,就得付出代價。 池鳶抿唇,顫抖的闔上睫毛。 “是。” 第一顆扣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