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花宴把孩子溺死了。”King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許久,他的臉色沉了下去。“誰跟你說的?”他下意識的便又要去抓她的手,卻被她甩開。“別裝了,我知道你沒那么喜歡我。”King頓時不說話了,安靜坐在一旁。池鳶心口也有些悶,她明明是來讓他付出代價的,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只是看到他瘦了這么多,心臟就開始疼,下不去手。“你說的孩子,是霍知么?”“霍知是誰?”池鳶的眼里都是疑惑。King從這句話里才推斷出,她并不是記憶混亂,而是缺失。但是這也不對,如果池鳶已經想起了曾經的記憶,為什么沒有厭惡他?他皺眉,只是深深的看著這個人。他打了電話給蕭絕,蕭絕在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趕來了,進入病房的時候,滿眼都是不敢置信。“小鳶!”池鳶沒說話,眼里更加疑惑了。蕭絕抓住她的肩膀,“是不是花宴對你做了什么?沒關系,他已經死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外婆差點兒被嚇得又要去醫院了。”池鳶看著這個男人,平淡的移開視線。“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