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儒朝她笑了笑,提起姜綰綰,他快老去的容顏中似乎都在煥發生機。“與小師姐相比,我的琴音依舊是不堪入耳,師傅也從未贊賞過我的琴音。”“那季老是怎么拜進師傅門下的?”“是我的小師姐心軟啊,她瞧著我天天在山上風餐露宿,食不果腹,便和師傅說了,師傅又極為寵愛小師姐,我便有幸成了小師姐的師弟。”季云儒摸摸自己的胡子,想到往事,一臉感激。傅硯辭捏了捏姜綰綰的小手,剛想說他的綰綰就是善良時。姜綰綰附在他耳邊輕聲說:“別信。”“其實那個時候我是不想砍柴洗衣服了,我看他一個人在山上挺能干的,才叫師傅收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