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把手機放在桌上，開了免提。

“顧念？”

“是我，你是不是微信把姜綰綰給刪了？”

顧念直接開問，心里也好奇沈岫白這是什么操作，他不是暗戀小丫頭嗎？

應該是不小心按到了。

電話那頭傳來長久的沉默，他的呼吸聲透過傳音器在寂靜的實驗室里被發大。

顧念脾氣急，語氣急躁的追問。

“嘖，你聽得到嗎？”

“怎么一個個都不愛說話，還要人追著問，是不是不小心按到的？”

“真麻煩。”

那邊沈岫白似乎翻了書頁，顧念聽到了書頁摩擦的沙沙聲，然后她聽到了沈岫白冷靜的回答。

“不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