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藤山看起來斯文儒雅,身上蓋著麥塔爾監獄的被子,手里還拿著一本書,看著就像個讀書人。只是白色的床單上都是斑駁的血跡,墻面上也有還沒有干涸的血。蕭老大走進屋內,看了看周圍的東西,搬來一張椅子,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小嫵,你坐啊,舅爺爺站著就行了。”青嫵抬眸,淡淡地看了諂媚的蕭老大一眼,倒也沒有拒絕。畢竟能坐著她也不愿意站著。藤山放下手上的書,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