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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鋮聞言，頓時就好像是自己遭受了什么了不得的背叛一樣，伸手狠狠地捂著自己的胸口，他看著墨景鑠，臉上寫滿了“你知道竟然都不告訴我”？

    “還有一點。”一直都沒有出聲的風行之開了口，他對上鳳眠的眼神，唇角輕輕地抿了抿，猶豫了幾秒鐘，才接著出聲道，“那就是我們一路走過來，其實并沒有一種在往上走的感覺。”

    “但是回頭看看，我們來的路的確是一路向上的。”

    這一點，也很奇怪。

    鳳眠唇角微微勾起來，她頷首：“沒錯，的確就是這兩點。”

    “這兩點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洛長安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沒有明白，聽到鳳眠又開口說話了，他直接不懂就問。

    鳳眠淡淡道：“我懷疑這個空間并不是一個空間，而是一個幻境，只不過制造這個幻境的人手段有些高明，能夠混淆人的認知。”

    洛長安更聽不懂了，他撓撓頭，還是一臉的疑惑。

    殷鋮腦海中卻是靈光一閃，“大小姐，我好像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如果這個空間是一個真正的空間，那么我們應該是能夠感受到這個空間之內的空間變化的，就好像我們在來的路上是一路上坡，但是我們卻好像是在走平地一樣。”

    “我們和那群人走得明明是相反的方向，現在卻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見到他們，就好像是陷入了一個圓圈一樣。”

    “而在墨景鑠和風行之說這兩點之前，我們的確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鳳眠點頭，她朝著下方看去，“所以我猜測，這個所謂的空間就是一個幻境2，只不過，我們是環境中比較清醒的人。”

    他們是幻境中比較清醒的人，能夠在這種混淆認知的幻境中發現這個幻境的破綻，那么不清醒的人……

    殷鋮他們幾個人順著鳳眠的視線朝著下方看去。

    不太清醒的人，應該就是下面的人了吧？

    “你說他們要是在這個時候攻擊那個黑色的洞口，會發生什么？”殷鋮看著那黑黢黢的洞口，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之間竟然覺得自己脊背有些發涼。

    鳳眠嗓音淡淡：“反正不會有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