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盛臨淵依舊是笑吟吟地開口，“阿眠想到辦法了嗎？”

    鳳眠輕輕點頭，而后道：“我靈力上的修為的確不如我母親，如果我想要用靈力來修補這個陣法的話，就算是讓這個陣法把我的血液和靈力全部都吸干，也補全不了。”

    聽到鳳眠這話，盛臨淵想到了什么，他看著鳳眠，眉心微不可察地擰起，“你是想用自己的精神力來修補這個陣法？”

    幾秒鐘后，鳳眠才輕輕“嗯”了一聲。

    鳳眠說完，沒去看盛臨淵臉上的表情，半晌，她聽到盛臨淵的聲音緩緩落下，“這很危險。”

    鳳眠一怔。

    說這話的時候，盛臨淵的嗓音里沒有絲毫的笑意，也沒有不贊同，認真而又凝重。

    鳳眠朝著盛臨淵看去，一眼就望進了盛臨淵那雙如星海般深邃的雙眸。

    他沒有覺得她的想法是天方夜譚，只是告訴她，這么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阿眠。”盛臨淵菲薄的唇輕啟，他輕輕喊了一聲鳳眠的乳名，而后才輕聲道，“你母親留下來的封印陣法，原本就是以靈力作為基礎的，你想用自己的靈力完全替換掉里面的精神力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靈力和精神力的確可以共存，但是在陣法中卻完全不一樣。”

    “一旦你沒有把控好，不僅陣法會因為靈力和精神力的相撞而碎掉，你自己也會有危險。”

    “我知道。”鳳眠的聲音很輕，“我有把握。”

    她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知道這是一件這么危險的事情，卻還是要去做？”盛臨淵臉上笑意收斂，他語調寡淡，嗓音淡淡地詢問。

    鳳眠從未聽到過盛臨淵用這樣的語氣來和她說話，她頓了一下，轉眸朝著盛臨淵看去，一眼就對上了盛臨淵那張冰冷的臉。

    盛臨淵這張臉當真是很好看，就算是面無表情，他這張臉也足夠的吸引人，讓人看著就不由自主地沉溺進去。

    盛臨淵這會兒要是知道鳳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估計會直接被她給氣笑了。

    除了在她的面前，誰還能夠這樣對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