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眠聽了這話，眸光倒是微微一閃：“你這話的意思是說，白天我跟棠欣和裴浩來的時候，你也是知道的？”

    “嗯嗯，知道！”小人輕輕點頭。

    反正現在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也不介意多說一點。

    “只不過那個時候，傀儡們都在沉睡，我察覺到了你們，也不敢出來，只能偷偷地在地里面看你們。”小人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其實察覺到有人來這里，我還是很開心的。”

    小人最后這句話里面，已經多了些許的寂寞。

    千年來，他被困在這里無法離開，就算是晚上能夠醒過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微薄了，也不能夠到太遠的地方。

    就算是去了，他還得計算著時間，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趕回來，不然的話，陽光一定會把他給殺死的！

    “那你到底為什么要對洛長安動手？”鳳眠眸子微微瞇起，“難道說你的力量侵蝕了洛長安以后，你就能夠占有洛長安的身體？”

    “這不是奪舍嗎！”洛長安一聽這話差點兒就跳起來了！

    怎么可以奪舍他呢！！

    他還沒活夠好嗎！

    一點兒都不想變成孤魂野鬼！

    “說！你是不是想要奪舍我！”洛長安一臉兇狠地問。

    “不……不是。”小人連忙擺擺手，他倒是沒怎么猶豫，道出了這祭壇的另一個特性，“如果是活人沾染上我們的氣息，那么只要這個活人在祭壇的時間足夠長，祭壇就能夠將這個活人給變成傀儡。”

    “如果沾染上這氣息的人離開了祭壇所處的范圍，只要他身上的傷口不被發現，時間一到，也會被變成傀儡的。”

    “我……”

    小人低下頭，“我現在說到底，應該也只是一股能量罷了，是不可能去完成奪舍這樣的秘法的，至于為什么要對你動手……”

    小人瞟了洛長安一眼，他頓住，想了想自己當時看到洛長安的時候的感覺，片刻后，他不確定地開口：“好像是因為你是第一個沖入到陣法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