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澤呼吸微微一頓，他狠狠地瞪著殷鋮。

    他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這倒不是因為生氣，是有些驚恐。

    因為他能夠察覺到，其他師弟師妹看向他的眼神已經染上了懷疑。

    殷鋮唇角彎了彎。

    鳳眠輕笑了一聲，她笑聲里面有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她看著程澤，嗓音淡淡地落下：“之前就聽聞過三大學院之一無上學院的大名，都說天下間修煉的修士，做夢都想要加入無上學院，今日一見，倒是讓我大開眼界。”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程澤冷聲道。

    “什么意思？”鳳眠反問，她道，“你今日的行徑，和強盜土匪有什么區別？因為收到了院長的邀請，就必須要去參加你們無上學院的招生？不去參加，就應該死嗎？”

    “……”

    “……”

    程澤面色大變：“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殷鋮輕輕哼了一聲，“那你倒是說說，你屢次對我下殺手，那是什么意思？”

    程澤的臉色現在就跟一個調色盤一樣，分外精彩。

    他嘴唇蠕動，還想要說些什么，凌霄學院那邊其中一人卻是笑了出聲：“鳳大小姐說的倒是公道話，你們無上學院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就因為沒有去參加你們無上學院的招生，就要屢次被你下殺手。”

    “這還是殷少主的實力遠在你之上，所以才沒有被你給得手。”

    說話的人手里拿著一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他道：“就是不知道，那些實力不如你的，現在是不是墳頭草都和人差不多高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