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原涯話說完之后，在場的人看向原涯的眼神實在是透著幾分說不出的怪異。

    鳳眠更是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輕輕地笑出聲來。

    她看著原涯，嗓音淡淡的，“之前在宮殿外面看著你的時候，我覺得你是一個笑得很丑很假的笑面虎，說實話，很久沒有人能夠單從一張臉就讓我這么煩了，你在惡心人這方面，有些天分，但是我沒有想到啊……你今天說的話，真的是有點超乎我的預料了。”

    說著，她頓了頓，旋即唇角微微上揚，唇角的弧度說不出的嘲諷，她笑吟吟道：“我沒有想到，這天下間……竟然能夠有人跟你一樣這么……”

    原涯眸子瞇了瞇。

    直覺告訴他，鳳眠接下來要說的話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果然下一秒，鳳眠的聲音落下：“不要臉。”

    “……”

    “……”

    “……”

    鳳眠說完，原涯臉上的笑容就有些維持不住了。

    殷鋮他們臉上倒是掛上了笑容。

    大小姐真的是……好罵啊！

    這原涯可不就是不要臉嗎？

    你們凌霄學院要的東西，別人就必須得給你們嗎？這天下間哪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事情？

    原涯臉色變幻，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他沉聲開口：“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在跟你商量吧？鳳眠，我叫你一聲大小姐是看得起你，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地把霓裳神火上面那屬于你的靈魂印記給抹掉！不然的話，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