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企業家，對于打架斗毆這種事情并不感興趣。”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昨天晚上突擊審查，很多人說，在現場有一個名為陳鋒的人，參與并且組織了這么一場斗毆，我想請問，陳鋒現在人在什么地方？”

    白麗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這不應該就是你們警察辦案時候應該尋找的嘛？一個大活人，又是一個成年人，有手有腳，有自己的意識和判斷力，你似乎不應該問我吧？”

    “一般情況下我們自然不會無的放矢的來上門調查，我想，白總裁和陳鋒關系不一般吧？我在很多知情人那里得到的消息，你們應該是一對情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下落？”衛斯理冷笑一聲，“華夏公民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

    白麗抱著胳膊，“是嘛？那這個情侶關系，你能不能幫我確認一下？至少到現在為止，我作為當事人，都不知道我原來已經和陳鋒談戀愛了。你幫我確認之后，最好能把陳鋒找來，我得狠狠扇他一個大耳光，偷偷談了戀愛，還是和我談的，我竟然毫不知情？”

    “白女士，你這是在否認了？”

    “沒有的事情，我當然是應該否認。”

    “沒關系。找不到陳鋒，昨天晚上的大規模械斗事件，也和領英集團有很大的關系。”衛斯理甩出來一疊照片在她辦公桌上，“這些人，想必白總裁不會不認識吧？”

    白麗瞄了一眼，上面有十幾個保安，自然是眼熟，“看樣子，是保安，穿的制服似乎也是我們領英集團的。不過我作為領英集團的總裁，領英集團是有著將近三千人的中型企業，我不可能全部人都認識。我平常的工作，也和保安沒什么交集，最多是在門口刷欄桿的時候會看到一眼。”

    “至于這些人，看著眼熟，但是應該沒說過話。”

    “然而作為領英集團的保安，如果是一個兩個人參與到昨天的大規模械斗中，我倒是覺得很正常。可是昨晚出動的保安，足足有三是多人，我調查過，幾乎是你領英集團全部的保安。這事情你說和領英集團沒有關系，你覺得可能嗎？”

    “你想怎么樣？”

    “停業整頓，一直到全部情況調查清楚之后，才可以繼續營業。”

    “不可能，我企業每天都要生產，停工一天我會損失上百萬，不能停業整頓。”

    “不停業也有不停業的辦法，只要你把陳鋒交出來，928大規模惡性械斗事件的主謀就找到了，自然和你領英集團沒什么關系了。”

    白麗瞇了瞇眼睛，“你是在威脅我嗎？”

    衛斯理呵呵笑道，“白總裁在說笑，我只是按照正常流程辦案，完全沒有威脅的意思。我覺得你還是認真考慮清楚，等到停業整頓的通知下來，那可就要走很長一段流程，才能解封。到時候，你這領英集團還在不在嗎，能不能撐得住，你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