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川思忖片刻，點了頭。

    有些事他必須回去處理一下。

    “總裁，借一步說話。”于瑞不知又想到什么，彎下腰去對薄亦沉說道。

    “這里有外人嗎？”薄亦沉盯著于瑞反問。

    于瑞搖頭，并低聲說：“雖然沒有外人，但是我要說的話跟紀小姐的隱私有關，不方便大聲說。當然，如果總裁您不介意紀小姐的隱私被大聲討論的話，我也不介意大聲說。”

    薄亦沉聽言，這才起身隨于瑞走到一邊去。

    “說吧。”薄亦沉目光有些陰沉地盯著于瑞說道。

    “總裁，您別用這么嚇人的眼光看我，我不是要說紀小姐的壞話。我要說的是紀小姐是南南小可愛、熙熙小可愛、小捷小可愛的親生母親，這是不是就代表著紀小姐已經不是那個處什么女了？”

    薄亦沉目光一寒。

    于瑞連忙說：“總裁，您先別生氣，我不是在說紀小姐的壞話。我想說的是如果封總是蘇小姐的第一個男人，而蘇小姐小時候也沒有因為騎車什么的造成某膜破裂。倘若她和封總的第一次沒有見紅，這便說明蘇小姐有可能被人偷偷取過卵。那她是封總女兒母親的可能性就更大了。這也算是一個佐證。”

    薄亦沉沉聲問：“沒聽說過腹部取卵？”

    “腹部取卵？”于瑞驚訝地看著薄亦沉，“聽說過了，剛剛聽您說的。腹部取卵不會破壞處/女膜？”

    薄亦沉沒理于瑞，轉身走向封瑾川。

    “總裁，蘇小姐有沒有見紅，封總最清楚了，要不您問問……”

    于瑞話沒說完就收到了薄亦沉凜冽森寒的眼神。

    于瑞咽了下口水，忙說：“當我沒說過，我……我只是想幫忙而已。”

    他沒有窺探任何人隱私的意思。

    他本想自己問封瑾川，但又覺得他問不合適，才讓他家總裁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