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屬實是沒想到
溫書棠說能做是能做,可短時間內肯定做不了那么多瓶香水,就在宋舟白著急發愁的時候,溫書棠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準備一些普通的水從她家運出去,那些賊人為了破壞宋家的名聲肯定還會出手,她讓宋舟白雇了一些人提前埋伏好,等到賊人出現的時候一舉把人抓住。宋舟白確實這樣做了,抓住了人之后他認出這些人是盧家的家丁,(盧夫人上次挖墻腳被宋夫人嘲諷了一次,盧員外本來就和宋家是對家,現在見他們賺大錢了更加嫉妒)可這些簽了死契的家丁根本不肯供出幕后主使,最后只找到了丟失的香水但是沒對盧家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盧家還派人去嘲諷宋舟白,后來宋家在其他生意上針對盧家,盧家后來去跟宋家道歉,不過這些都跟溫書棠沒有關系了。
溫書棠帶著哥哥們去鎮上做香水,很及時的趕制出了一百瓶香水,但是溫書棠讓宋舟白在交貨的那天對外說香水還在運輸的過程中(溫書棠讓小廝去大安村,從她家出發準備了一輛馬車,馬車內其實都是宋舟白提前準備好的打手,等到賊人再次來打劫的時候,打手們一躍而出將賊人都抓住了。溫書棠斷定這些人肯定就是為了損壞宋家的聲譽,所以見到有新香水運輸,肯定還會過來搶劫,同時宋舟白交不出貨,這些人背后指使的人肯定回來看這好戲,到時候誰來看熱鬧,誰就幕后黑手。)
宋舟白的拖延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正在群情激奮的時候盧家過來看熱鬧順便嘲諷宋舟白,說他沒了貨還敢賣,簡直是欺騙大家,說了一大堆義正言辭的話,讓大家越來越氣憤,等到氣氛到達最僵硬的時候溫書棠已經派人將香水放在香料鋪子的后院了。
宋舟白派人把香水擺在貨架上開始售賣,見到宋舟白真的拿出了香水盧家頓時大驚失色,宋舟白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不瞞盧叔叔說,我抓到了一伙偷了東西的賊,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跟誰有關系呢?”
盧家的人立馬就落荒而逃,這件事情迎刃而解。
一家人忙完了從鎮上回到大安村,溫瑞洲回到家卻發現爹娘都倒在地上,自己的媳婦沒了蹤影,頓時著急的亂了分寸。同時溫書棠發現自己家也被別人翻了個遍,屋子里的桌子上還留著一封信,上面寫著。
“你大嫂已經被我綁起來了,要想她活命,你個臭娘們就一個人帶上一百兩銀子來后山的山洞里找我,若是有第二個人或者是敢報官,我就弄死你大嫂!”
溫瑞洲找到溫書棠,看見了這封信更加著急了,他媳婦懷著孕肯定受不了這樣奔波,怕是拖得久了會小產。
他本來想報官,卻被溫書棠攔下來了,爹娘肯定是剛昏倒不久,所以周彤肯定也是剛被綁走,這人把她的屋子翻成這樣肯定是想找銀子,幸虧她將所有的銀子都帶在身上。
她不顧眾人的反對獨自帶著一百兩肚子來到后山的山洞里,果然在這里見到了被綁著的周彤,周彤見她真的一個人來了急的大聲嗚咽,奈何被封著嘴說不出來話。正當溫書棠準備上前給她解開繩子,張大河就拿著一把砍柴刀從一旁的暗處走了出來,他現在渾身襤褸,整個人就像是乞丐一樣。他獰笑著看著溫書棠,埋怨她將他從村長的位置上拽了下來,他現在過得豬狗不如,就想著找溫書棠報仇,奈何溫書棠將兩個孩子都帶在身邊,根本沒機會下手,蕭澤也一直在書院里不出來,他只能將手伸向了只剩老弱的溫家。
就在他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悲慘的經歷,溫書棠已經在打量周圍的環境。
張大河根本就不想放過她們兩個,打算殺了她們將銀子占為己有。
他提著砍柴刀朝溫書棠劈過來的時候,溫書棠一個側身就閃過去了,順手抄起一旁地上的木棍,一棍子就敲在他的膝蓋處,趁著他吃痛又補了幾棍子,她原來可是軍團中格斗第一的女上將,現在這里沒有別人,溫書棠也不擔心被別人發現,棍棍生風,專挑著人最脆弱的地方抽打,不出片刻張大河手里的刀就掉在了地上。后來她將已經昏迷的張大河捆了起來,帶著他和受驚的周彤回了家,這一切都被暗中跟著溫書棠的蕭奕卓看了個正著。蕭奕卓大為驚訝,他看出來溫書棠是有些底子的,當天晚上就問她到底是誰。
暴雪將路都封了,大雪封山,村民們的羊都被困在山上,但由于后山上都是獵人布置的陷阱,張大河也沒有留下什么示意圖,大家對此一籌莫展,忽然有人說蕭奕卓是獵戶,如果他能去的話說不準規避許多陷阱,大家都來請求蕭奕卓,溫書棠并不想讓他去,畢竟大雪時候上山最容易出事了。蕭奕卓也打算拒絕,可突然有人說村子里有幾個孩子也被困在山上了,就照這個下雪速度,估計用不了一晚上就被困死了。蕭奕卓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答應了,溫書棠一聽也沒法做事不管便也同意了。
蕭奕卓和幾個村民一起上了山,溫書棠在家里有些焦慮的走來走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
她的第六感確實很準,一晚上過去,跟蕭奕卓一起上山的村民都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并且告訴溫書棠他們和蕭奕卓走散了,他們怕迷路就獨自回來了,氣的溫書棠上去就要揍他們,他們竟然把蕭奕卓獨自留在下大雪的山上。但是冷靜下來之后又想,蕭奕卓會武功,肯定不會輕易出事,說不準沒了村民的阻礙,他能更順手一點。
轉眼兩日過去,溫書棠每天都在門口張望,雪勢也漸漸變小,村子里有人跑過來告訴他,說是蕭奕卓帶著孩子回來了。溫書棠一聽顧不得穿上厚衣服直接跑過去找他。
蕭奕卓走的時候穿著厚厚的棉服,現在已經變得破破爛爛,整個人也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