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惱地回道:“當然不是了!我是太著急……” 誰會大白天的,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寬衣解帶! 她是瘋了嗎? 薄宴洲眸光深邃,順著許初愿的話說:“太著急和我發生點什么,是嗎?” 昨晚,在溫泉發生的那一幕后,就成功讓他失眠了。 好不容易利用工作,將那股沖動壓制下去,許初愿現在又來一次! 他不是坐懷不亂的圣人。 更何況,如今對她的心思不純粹,哪里經得住她這一次兩次的撩撥? 許初愿見這人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不由氣道:“我沒有好嗎?誰要跟你發生點什么!我不想!” 薄宴洲哼笑道:“是嗎?可是,我很想!” 說完,也不等許初愿反應,徑自攔腰將人抱起來,進了浴室,放在洗手臺上,接著傾身,在她鎖骨往下一點的位置,落下一個炙熱滾燙的親吻…… 許初愿人都傻了。 她感覺到男人或輕或重地啃咬,又癢又麻,還帶著微微的刺痛感。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尾椎骨的位置,竄了上來。 她的力氣像被抽干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