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薄靳塵又開始在旁邊喋喋不休,跟他哥說,“其實也沒必要,雖說今天晚上嫂子的舉動,確實是有點過激,不過,她也是出于擔心堂寶寶貝。 當然了,今晚大伯母也的確是有點慘……” 主要還是大伯母,自己太能作。 薄靳塵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好。 薄宴洲聽得心煩。 加上傷口隱隱作痛,他抬手摁了一下,神情冷漠地開口,道:“我沒責怪她,我們也不是因為這事兒,鬧得不愉快……” 這么一聽,薄靳塵就不解了,“那是因為什么?” 薄宴洲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回答:“因為堂寶的撫養權,她知道堂寶是她生的了。” 說完,薄宴洲也不再逗留,徑直走出宴會廳了。 薄靳塵在原地,當場石化。 什么??? 堂寶寶貝……居然是他前嫂子生的??? 薄靳塵好半天,才接受了這個消息。 接著臉色不敢置信地追了上去。 “堂寶……不是,哥,你再說清楚點,堂寶怎么是前嫂子生的?那她怎么現在才來,和你爭奪堂寶寶貝的撫養權?” 薄靳塵心里的問題,真是太多了! 這消息真是太刺激人了! 只是,薄靳塵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