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也不等答不答應,就直接吻了上去。 火熱的唇舌卷著她的唇瓣,廝磨了大半天,還真一副要將人親.軟的架勢。 最后許初愿不僅嘴巴軟了,渾身也軟了,還得靠薄宴洲托著她,才沒跌到地上去…… 或許是因為即將分開的不舍,兩人溫存了好一會兒。 薄宴洲除了吻她,別的什么也沒做,兩人都很珍惜這樣安靜相處的時刻。 這一晚,薄宴洲仍是陪著許初愿安然入睡。 翌日清早,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薄宴洲已經離開她的房間了。 她自己起床去洗漱,卻不想孕吐的反應太突然,而且,這一陣也來得特別猛烈。 許初愿在盥水池旁,吐得天昏地暗,眼淚都掉出來了。 薄宴洲聽到動靜,迅速就過來了。 瞧見許初愿又開始吐,那張小臉都白得沒什么血色,他不由心疼起來。 “你真的沒事嗎?” 他過來扶著許初愿,眼神里是對她濃濃的擔心。 許初愿吐完后,順勢洗了一把臉,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我沒什么事,這是正常的妊娠反應。” 她說得輕松,還朝薄宴洲扯出一個安撫的笑。 可越是這樣,薄宴洲心里就越不好受。 因為他想起了堂寶和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