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也就對她才這樣! 如果可以,他都想當場把人辦了! 不過,這事兒只能想想。 最終,薄宴洲終于大發慈悲,起了身,嘴上還不饒人地道:“這事兒,你是自作自受!誰叫你胡亂造謠,再有下次,別怪我又對你不客氣!” “不要臉!” 許初愿面色泛紅地坐起身,氣得抬手拽過一旁的枕頭,狠狠朝他砸去。 薄宴洲抬手輕松接住,哼笑一聲,倒沒再折騰她,很快,就轉身離開了…… 人走后,許初愿許久都沒能平靜。 唇上火辣辣的感覺仍在,男人的氣息,也久久未散。 當晚,她直接被搞失眠了…… 翌日清早,兩小只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她精神萎靡不振的。 眠眠見狀,就關心地問她,“初寶,你怎么啦?是昨晚沒睡好嗎?” 堂寶也關切問道:“阿姨,是不是傷口很疼的緣故啊?” 許初愿搖搖頭,說:“沒有,只是做噩夢了。” 和那狗男人發生的事,她沒法拿到兩小只面前說。 她還要臉! 好在兩小只都相信她,一點兒也沒有懷疑。 眠眠還特別善解人意,跟她說,“初寶,你以后要是還做噩夢,就來跟我一起睡,這樣就不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