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也是和薄宴洲有關的事情。 這男人這幾天的行為…… 感覺,他好像變了。 越來越不像之前冷酷的樣子了。 而且,他兩次在自己身上,落下吻痕,是幾個意思? 許初愿因為有點走神,所以給他上藥的時候,力道也就沒注意。 薄宴洲被弄疼了,悶哼一聲,就問道:“你這是在報復嗎?剛才讓你咬了,還不夠啊?” 他這一聲出來,打斷了許初愿的思緒。 她回過神來,撇了撇嘴,說:“這么嬌氣嗎?我又不是故意的。” 薄宴洲知道,她剛才是走神了,就問她:“剛剛在想什么?” 許初愿沒好氣地回道:“在想你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我下次出門,身上是不是帶點防身藥粉什么的,比較好,例如,癢癢粉,或者……不.舉藥!遇見登徒子或者臭流氓,就撒一撒!” 薄宴洲挑了下眉。 這是在罵自己? 他淡定地回答道:“倒也不必如此厚待,而且……我也只對你耍流氓!” 許初愿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不用謝。” 薄宴洲從善如流回道。 許初愿牙癢癢,越發覺得,這人果然是不要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