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語氣硬邦邦地回道:“不認識……” 薄宴洲微瞇著眼睛,“若是不認識,又怎會因為昨晚耿耿于懷?更別提,昨夜堂寶為你說話,我也擺出態度,讓她們跟你道歉了。” 哪怕氣性再大,在他誠意和態度都擺出來之后,一般都不會再選擇置氣。 可偏偏,Mandy的表現,和他想象中真的相差很大。 “另外……” 薄宴洲斟酌了一下,繼續說,“我怎么覺得,你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那種熟悉感,他不知道怎么形容。 就是在某些時候,面前這個女人,好像和誰有些相似。 許初愿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聽到這話時,心里一突,忽然就慌了。 他對自己起疑了? 不是吧? 自己從接觸他開始,一直偽裝得小心翼翼。 連祁言都沒發現自己的身份,薄宴洲眼睛看不見,更不可能察覺才是…… 許初愿內心慌亂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鎮定下來。 她故作冷靜地回答道:“是嗎?但我很確定,我以前沒見過薄總,也不認識薄總,你別是把我錯認成別人了吧?” 薄宴洲卻突然問她,“你今年多大?結婚了嗎?” 許初愿,“……” 她自然不可能說實話,于是隨口胡謅,“快四十了,離異帶三娃,過幾年估計就能當奶奶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