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聽到這個回答,就提醒道:“奶奶生日那晚,在休息室,是你主動的,你當然得負責!所以,你有義務告訴我這些。” 他說得理直氣壯,許初愿都震驚了。 她咬牙,據理力爭,“你瞎說什么?!而且……那晚你還好意思說,我不還是被你牽連的?” 薄宴洲說:“的確是因我而起,但后來的確是你主動的,反正,你碰了我,就得負責!” 許初愿:“……” 被這人的臉皮無語了好半天,許初愿都不想說話了。 “沒別的要說的,我掛電話了。” 兩人現在離得那么遠,跟他掰扯這些,完全沒有意義。 “等等!” 薄宴洲開口,“所以,你見面的朋友,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是真的執著。 許初愿沒好氣道:“自然是女的!” 薄宴洲聽到這個答案,才放心,語氣也變得愉悅,像是一點也沒有在意的樣子,“這樣?那就好……看來,我們初寶,有好好聽我的交代!” 他語氣低沉又富有磁性。 親昵的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讓許初愿的耳朵又麻了。 剛才……這男人喊自己什么??? 初寶? 雖然是很熟悉的兩個字,家里人,還有關系比較好的朋友,都會這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