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呼一聲,下意識要掙扎,“你……干什么!”
薄宴洲松開她的唇,說“不是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嗎?怎么?怕了?許初愿,這么豁得出去,那就伺候我,讓我舒服了,我可以考慮把堂寶的撫養(yǎng)權(quán)給你。”
他嗓音低啞,帶著酒氣,噴灑在她耳邊。
說話時,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手腕,牽引放在自己的褲腰上。
許初愿身體有些發(fā)顫。
聽著男人沒溫度,卻又帶著火氣,與惡劣的語氣,她知道,薄宴洲是故意的!
他故意用這樣的方式,逼自己!
許初愿內(nèi)心自然是羞憤的。
她下意識要將男人推開,可薄宴洲卻沉聲告訴她“許初愿,機(jī)會只有這一個,錯過就沒有了!”
許初愿所有反抗的動作,都因?yàn)檫@一句停頓住。
她紅著眼眶,看著他,“薄宴洲,你非要這樣嗎?”
薄宴洲眼底帶著侵略性,近似冷酷地回答她,“是,我就要這樣,堂寶我養(yǎng)了五年多,我每一天都在用心盡力地教導(dǎo)他。
你如今要把他帶走,卻什么都不付出,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許初愿聽到這話,胸口像被什么堵了一樣。
她有的選擇嗎?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和她的孩子分開這么多年。
難道這五年多的時間,她不痛苦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