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那么苦的藥,小丫頭還是有乖乖聽話,按時吃完,許初愿又心軟得不行,說:“幸兒想吃糖當然可以,回頭姨姨給你買!” “好!” 小幸兒立刻開心了起來,繼續勤快地給許初愿擦汗,還關心地問,“姨姨還很疼嗎?” 疼! 哪里不疼? 但不知道是不是有小丫頭安慰的心理作用,還是被薄宴洲揉得皮膚發熱,好像真沒那么疼了。 她和幸兒說,“現在好些了。” 小幸兒就點點頭,說:“那就好!” 兩人的互動,薄宴洲全看在眼里。 他沒有插話,也沒阻攔。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許初愿和幸兒關系越好,那對于幸兒治療的事兒,就越有說服的余地。 大約幾分鐘后,許初愿感覺腳踝的藥,已經揉得差不多了,就開口道:“可以了,不用揉那么久,有勞薄總了。” 她語氣自動帶著疏離。 薄總兩個字,更是生疏。 薄宴洲松開她,對于她的態度,也沒在意,只是問道:“現在回酒店?” 許初愿“嗯”了一聲,沒有和他多說一句話的意思。 薄宴洲也沒有閑聊的打算,從善如流,把人抱起來,然后低頭跟小幸兒說,“跟在爹地后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