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薄宴洲感覺今晚入口的酒,有些微的苦澀。 許初愿在洗澡的時候,其實也在想這件事。 她爸媽要是真的過來,就預示著堂寶這件事,要提前搬到臺面上來。 她已經無法保證,到時候這件事情,會怎么發展了。 以她爸媽的手段,要是知道堂寶當初被人偷走,以及孩子的撫養權,還有薄宴洲這邊。 唉,這事兒怕是不會輕易結束了…… 畢竟薄宴洲是堂寶的爹地,把堂寶養到這么大,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拆散的。 就算是她也一樣。 如果薄宴洲也知道為了堂寶好,那他就該把撫養權給自己,免得最后,真的要鬧到法庭上去,還傷了孩子的心。 許初愿揉了揉眉心,認真考慮之后,決定最后再和薄宴洲談一談。 許初愿從浴室出來,隨意將頭發挽起來,接著就去按薄宴洲家的門鈴。 這個點,家里只有薄宴洲一個人,以及守著的保鏢。 聽到門鈴,薄宴洲出來開門,看到是許初愿時,他還有點意外。 薄宴洲問“怎么還不休息?” 許初愿語氣平淡地回道“過來和你談點事?!?br/> 薄宴洲聽到這話,似乎并不奇怪。 好像在那通電話之后,他就在等著了。 只不過,沒想到許初愿會這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