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有些煩躁地起身,到外面倒了一杯酒。 這次和他一塊兒過來出差的,除了祁言,還有薄靳塵。 他就住在薄宴洲隔壁,這會兒洗完澡出來,看到他工作一整天的哥,大晚上不睡覺,還在喝酒,不由問了一句,“你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呢?” 薄宴洲悶頭喝了一口,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語氣不怎么好,“大晚上的,就不能喝酒么?” 薄靳塵越看越奇怪,他也沒惹到他哥吧? 那為什么他哥說話這么沖?仿佛帶著一股火藥味。 不對勁。 他哥不對勁兒! 薄靳塵上前兩步,打算刨根問底,替他哥分憂,“哥,有什么煩惱,說說唄,一個人喝酒算什么事兒?說出來,沒準我能幫你解決呢?” 這話,八卦的意味更多一點。 薄宴洲聽他這么說,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回道:“既然這樣,那這些天的工作,你多分擔一點,我要早點回國。” 回國? 薄靳塵聽到這個字眼,腦子一機靈,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許初愿。 他立刻問道:“是嫂子那邊又怎么了嗎?” 聽他提起許初愿,薄宴洲的臉色就臭了一個度。 薄靳塵當即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立刻又問道:“哥,你是想嫂子了?” 薄宴洲沒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