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有什么信息一閃而過。 他想起來,許初愿……也是學醫(yī)的。 偶然一次還可以解釋,可兩次三次,都是這種熟悉感,他真的不得不懷疑,這個人就是她了。 薄宴洲心里驚疑不定,生出了一種試探的心思。 是不是,只要驗證過,就知道了。 他記得,許初愿的耳后,有一個小小的疤,是以前不小心刮傷的…… 他只要摸一下Mandy神醫(yī)的耳后,就會知道了。 想到這,薄宴洲當即緩緩抬手,朝許初愿伸過去…… 可就在這時,小堂寶忽然醒了。 他睜著水潤的眼睛,用不舒服的嗓音,奶聲奶氣和看著他說,“爹地,渴,想喝水……” 小家伙的聲音,打斷了薄宴洲的動作。 他把手收回來,看向堂寶的方向,說,“醒了?” “嗯……” 小堂寶輕輕應了一聲。 薄宴洲聞言,自然不方便繼續(xù)試探,只能暫時放棄探索Mandy神醫(yī)的身份。 他扶著懷里的人躺在床上,而后自己起身,去摸索床頭柜上的兒童水杯,回來遞給小家伙。 小家伙知道爹地的眼睛看不見,自己湊過來喝了兩口,接著又乖乖靠回去,小聲和爹地說,“爹地,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