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卻忍不住,開口罵人,“薄宴洲,你什么毛病,在我這真耍流氓耍上癮了是吧?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羞辱我?” 她真是被氣壞了,也不顧自己手上還有傷,直接抬手去打人。 薄宴洲眼明手快,扣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動。 他語氣冰冷至極,道:“許初愿,不是你說,我對三個女人,游刃有余嗎?既然你都這樣覺得了,那我總得付諸行動,坐實一下這個罪名。 不然的話,怎么對得起你的評價?” 許初愿被噎得說不出話,眼睛都氣紅了。 這男人,居然還拿自己說的話,來堵自己! 她憤怒得想打人,可手已經被禁錮得動彈不得。 她踢了踢腿,結果又被薄宴洲死死固定住。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曖昧的反應,幾乎能清晰感知。 許初愿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狗男人,是有多饑渴啊!!! 又來!!! 她越發憤怒瞪著他,呵斥道:“薄宴洲,你給我起來!” 薄宴洲瞧著她惱羞成怒的表情,神情有些克制和隱忍。 特別是瞧見她剛被欺負過的紅唇,更是沖動得厲害。 這個女人,冤枉人還真是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