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兩年前你去參加過他回國的研討會。”嚴譽欽凌厲的視線看過來，眸光冷漠。

宋染心里罵了一句，狗東西急性倒是挺好，就是廢話太多，直接走程序還人情不好嗎？

嚴譽欽覷著她的臉色，覺得她是心虛，不免冷哼。

“他比你大十歲，還有過一段婚姻。”

宋染覺得這人腦子有病，舒了口氣，盡量禮貌，“嚴總，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相醫生有沒有婚姻跟我也沒有關系，我有自知之明。”

嚴譽欽雙臂環胸，靜靜地看著宋染的側臉，薄唇輕掀，言辭刻薄：“我是提醒你，少碰不該碰的人，他跟前妻離婚，一分錢都沒賠。”

宋染不說話了，她覺得越說嚴譽欽越起勁，話題就再也繞不回人情上了。

嚴譽欽見她不語，以為她是賭氣，又莫名其妙冷哼一聲。

趙哲拿著藥回來，就發現房間里氣氛不對，小心地說了用藥的注意事項，然后問宋染要不要幫忙。

嚴譽欽冷眼看過去，說：“她是傷了腳，不是傷了手。”

宋染咬牙，擠出一張笑臉，對趙哲眨了眨眼，“我自己來吧。”

趙哲感覺到背后的視線，幫著宋染把工具拿過去，然后識相地退了出去。

宋染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想著怎么把話題引到正事上。

“嚴總，古老年紀大了，相書逸就算是華佗再世也未必真能把人救過來。”

嚴譽欽閉上眼睛，一副懶得理她的模樣，靠在椅子上假寐。

宋染對著墻壁翻了個白眼，繼續說：“古老要是有事，一定有人接替他，那幾家肯定已經開始打點里，您要不要也未雨綢繆？”

嚴譽欽脾氣還在，語氣冷淡：“關你事？”

宋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