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覺不出邪魅，但這個男人能在此刻出現，汪咚咚恰好又默認了，自然不難猜出。

“沒什么可解釋的，我會彌補回來的。”

青年嘴角微微翹起。

“哈哈！很有意思的人啊，他好像真的不怕我們呢。”

沒有理會青年的調侃，汪咚咚認真道。

“合作就是合作，你損失一個A級邪魅的靈魂精粹，就要補充回來，我可沒有那個時間等你。”

說著，遞過來了一張紙。

“按照上面的做，不出意外可以殺掉五個B級邪魅，雖然還差一些，但也可以了。”

有一點汪咚咚沒說錯，既然是合作，就要遵守，而且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所以張凡沒有猶豫就將紙接了過去。

看完后，他覺得沒問題。

“我現在就去做。”

等張凡離開后，青年才再度開口。

“說實話，我真的想不到，你會和一個遵紀守法的人類合作，速度太慢了。”

汪咚咚眼中一絲鄙夷閃過。

“你懂什么，這個張凡很不簡單的，我有種直覺，這家伙絕對能活到最后，或許某一天，我還能得到他的幫助呢。”

捂了一下自己的臉，青年似乎在憋著笑。

“誠然他的實力不錯，但活到最后？開什么國際玩笑！能活過第二波都算不錯了。唉，不過我們能不能活到第二波，還是需要一些運氣的。”

半小時過去，張凡來到了墨城一家極為豪華、不太綠色的KTV，沒有熟悉的兩排大長腿迎接，只有一個小伙子迎了過來。

“哥，有熟悉的妹子嗎？”

小伙子這種接待方式雖然尊重意味沒有正統的隆重，但給人的感覺十分親切。

“沒有，我第一次過來。”

第一次？小伙子眼前一亮，因為第一次來的，大概率都會充會員卡，自己不但能完成業績，提成也很高的。

“那哥您是來對了，我帶您上樓，整個墨城，我們這的妹子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甭管白的、長的、豐滿的，什么樣的都有。”

來到包間后，裝修的確豪華，別的先不提，單單包間倒茶、開酒那種公主，都算是美女級別了，尤其裙子特別短，妹妹蹲下服務的時候，你如果想看，幾乎可以一覽無余。

“你們這有雙胞胎嗎？”

開口就要雙胞胎？有錢啊！

“雙胞胎我們真沒有，但哥，我們這有三胞胎，您想感受一下嗎？您運氣好，她們剛剛下了一包。”

張凡表現出一副驚喜的樣子。

“三胞胎？我還真的沒有嘗試過，問題長的怎么樣啊？”

大拇指豎起，小伙子那叫一個驕傲。

“絕對沒毛病，長的不好，根本沒有資格在我們這里做事。”

“那你先叫過來看看吧，如果我滿意，可以給你充一張十萬的會員卡。”

十萬！

小伙子急忙感謝，對講機呼喊的同時，自己也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