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蠻你說，這是我當協警的時候，沒收的作案工具，和那個老流竄犯學會的技能。”

“真服你了。”

兩人進屋，屋子里一塵不染，直覺告訴他，最近這里進來過人。

地板擦拭的干干凈凈，房門桌椅上干干凈凈，沒有過多的家具，生活的氣息不濃，陳設簡單了些。

“你能確定這是尹二民的房子。”

“陳所長，我要是你的局長，得責令你寫出檢查，昨天晚上我讓你看小視頻的時候，提醒過你幾次，要認真看，看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不疏漏一點蛛絲馬跡，你沒有發現尹二民和齊娜在沙發上，大床上嘿咻的時候，背景是什么？”

“尹二民齷齪下流，看一眼就惡心，你還讓我看認真，認真看，反復看。尹二民在臺上道貌岸然，廉潔清正，滿口禮儀道德，誰知道私下里是一個老流氓，豬一樣。”

“我不是讓你看尹二民豬一樣的行為。他們行為的時候，背后是這面墻，還有這個抱枕，當時在齊娜的屁股下面。”

陳二芳抬眼看看林曉，這家伙觀察的真細致。當時林曉讓她認真看，她以為林曉是在捉弄她。想不到這個時候排上用場了。

客廳里搜索一番，來到臥室，床上很整潔，被褥整整齊齊。打開柜子，空空如也，一件衣物都沒有，看來尹二民真的很少來這里。

次臥的房門開著，推門進去，地板上干干凈凈，墻壁上也很干凈。干凈的反常，甚至恐怖。

“尹二民失蹤一個月了，這套房子半月以內絕對進來過人。來人把這里清掃的干干凈凈。”林曉說。

“那人進來，不光是來做保潔的吧？尹二民潛逃前期會不會在這里隱藏？”

“有可能，但是我覺得可能行不大，這是京城，安保措施很嚴，一個人在這密閉的房間，不外出，不購物，不打電話，不會見朋友親人，會瘋掉的。”

來到廚房，廚房里有一個冰箱，廚具幾乎沒有用過，都是嶄新的，有的包裝盒都沒有拆開。

打開冰箱，冷藏室里有幾瓶飲料。林曉沒有動。

拉開冷凍室，忽然呆住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蜷在里面。

“二芳！你看！”林曉覺得自己的聲音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