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一股難聞的氣息。

打開燈，地面上亂七八糟的。

韓金鵬把垃圾歸攏一下，裝進袋子里。

把袋子拖出來，然后擰開水龍頭，把地面沖洗的干干凈凈。

開過來一輛車子，把垃圾袋子裝上，鎖好門。開車去了郊外。

在郊外的垃圾填埋場，把袋子扔了上去。

回到醫院，見孟嬌柔在病床上坐。

“你咋又來了？”

“還不是不放心你。我給你煲了湯，你趁熱吃。”

“我不餓。”

“堅持吃一點。”孟嬌柔把湯倒進碗里。端到韓金鵬的唇邊。

韓金鵬的身上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鞋子上沾滿了污物。

“老韓，你去哪里了？”

“去街上隨便轉轉，醫院里憋悶，沒有去哪里。”

孟嬌柔沒有敢多問。韓金鵬不愿意說的事，打聽多了，肯定會遭人嫌。

韓金鵬吃了一碗粥。躺在床上歇息。

真的老了，干一點體力活感覺渾身散架一樣。

“老韓，你衣服該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