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星說了一個地方，林曉從廠子里出來，往前走了一陣，打了出租車，先到一座商場，買了點小物品，看看后面沒有人跟蹤，快步往牛星指定的地方去。

見了牛星，說了這幾天的情況。當然上床的事是絕對不能說的。

遞上那根花白頭發。

“牛廳長，你化驗一下，是不是宋金剛的。你們調查過宋金剛，肯定有他的DNA。”

牛星把華子煙盒外面的塑料紙剝下來，小心翼翼的把頭發裝進去。

“干的不錯，不管能不能獲取有價值的線索，至少你已經打入了公司的高層。這幾年，葉紫一直和國家力量對抗。去年，國資委派去了一個副總，沒有干夠半年，因為花花事，被人揍了一頓，打斷三根肋骨，這個副總再也不去漢興公司了。又派去一個財務總監，醉駕，重傷了兩人，被拘留了兩個月，以后也不敢去漢興公司了。所以你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葉紫不喜歡國家隊的人，只喜歡國家的錢，一個勁的要補貼，要經費。而今，技術上有了突破，總工不見了。”

“你懷疑葉紫？”

“總工失蹤，損失最大的是國家，其次是葉紫，她沒有理由把總工藏起來。”

“這個葉紫有點怪怪的。”

“哪里怪了？”

“說不清楚，感覺她身上有神秘的東西。”

“有疑點一定要查清。有什么困難嗎？”

“有點。’

“什么困難？”

“我不善于和婦女同志打交道。”

牛星一笑：“這好辦，你壞壞的，流里流氣的，男人不懷，女人不懷。”

“這個案子下來的，我就成流氓了。’

”打進去還要能拉出來，濕身不怕，就怕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