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流氓,不要臉。”林曉撿起睡衣,重新披在身上。“哎,你跑我屋里叫流氓,鉆到我的床上,訛人不是這樣的路數(shù)。”“誰讓你罵我?”“我哪里罵你了?”“剛才你不是罵我了?”“剛才我和一個按摩女談生意,與你什么關(guān)系?”“你堂堂一個縣委書記,半夜三更和按摩女聊天,談價錢,是犯罪未遂,我要舉報你。”“哎,你懂不懂個,嫖娼是違法行為,不是犯罪,即便犯罪也是結(jié)果犯,沒有結(jié)果,只是想了,或者是準(zhǔn)備了,構(gòu)不成違法犯罪。”赫蓮娜說不過林曉,杏眼一轉(zhuǎn),說道:”你剛才說我免費給你按摩,我吃虧了,你得給我免費按摩,我要賺回來。”“姑娘,有這樣算賬的嗎?”“我不管,要不我明天不上班,不去專案組了,明省長要是問起來,我就說舒密的縣委書記是壞蛋,我不想辦舒密的案子了。”赫蓮娜慢慢的打開了被子,玉腿裸露,筆直修長,白凈如剝皮的蛋殼。酒精上頭,梗了一下脖子,神使鬼差的走過去,伸出顫抖的手。赫蓮娜慢慢閉上了眼睛。正要掀開被子,忽然又有敲門聲。林曉趕緊站起,整了整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