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咱們不能寒酸，要不，他們更看不起咱，以為咱是鄉下來的。”

牛星拆開華子煙，扔給林曉兩包，林曉揣進兜里。

“說說這里的情況。”

林曉把來京以后的整個過程說了。當然，與案件無關的細節略去。

牛星一直在抽煙，偶爾插話問幾句。

“牛處長，這就是來京以后我和陳二芳的經歷。齊娜死的蹊蹺。她為什么會死在尹二民的房子里，房門完好，肯定是熟人相約，齊娜開著車高高興興去了，然后一去不回。”

“能確定尹二民的房子是第一現場嗎？”

“我認為是。”

“死亡時間呢？”

“死亡時間應該是她失蹤的時間，大約半個小時以前。牛處長，你說尹二民會不會一直在那所房子里隱藏？”

“他要是一直在那所房子里，現在去哪里了？他一個不敢見陽光的人，自己的是驚弓之鳥，還會殺人？除非是齊娜要舉報他，尹二民才動了殺心。”

兩人對著吸煙，屋子里煙霧騰騰。

“會不會有其他人拿有鑰匙，或者是尹二民把鑰匙交給了自己信得過的人，把齊娜叫出來，然后殺死？”

“齊娜的通話記錄調取了嗎？”牛星問。

“不知道，京城警察應該調取了。”

“我安排人調取一下。”

牛星給省廳技偵處打電話。再次調取齊娜的通話記錄，以及和齊娜通話人的基本情況。要最近三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