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道:“有人說她是被奸人脅迫,為保護陳家血脈忍辱偷生;也有人說她一女侍二夫,名節有失,怎能茍活于世,還與奸人生下孩子?!?br/>姜穗寧長長吐了口氣,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有她死了,這三個孩子才能得以保全?!?br/>陳之昂,陳寶慧是陳春江的遺孤,本就是苦主。但夏氏與洪興所生的永哥兒今年才四歲,孩子終究是無辜的。“陳秋河為封明德做了不少臟事兒,等他交代完罪行肯定也活不了。幾個孩子以后該怎么辦?”姜穗寧不由為他們擔心起來。她握住商渡的手,眼含期冀:“你一定不會看著他們孤苦無依的,對不對?”商渡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突然問她:“之前……我是說,你講的那個故事里。陳之昂十四歲上京為父申冤,后來如何了?”后來……姜穗寧有些茫然,她努力地回想著前世。當初大家聊八卦的時候,大多是震驚洪興的大膽包天,竟敢殺害官員冒充上任,而且這么多年都沒被發現。后來隱約聽說,那個被賊人強占的不幸婦人,抱著孩子跳了江……姜穗寧打了個冷顫。原來夏氏還是沒能逃過自盡的命運嗎?但這一次,至少那個無辜的孩子活下來了。姜穗寧腦子很亂,她想不出什么萬全之法,索性一股腦推給商渡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