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和小傻子有一樣的傷痕
沈音音像母雞護(hù)崽似的,扣住懷中小孩的后腦勺,她咽了咽喉嚨,纖薄的肩膀打了個哆嗦,看向沈安然的眼眸里,寒氣聚集。
“沈安然,你怎么在這里?”
沈安然見到沈音音,像老鼠見到貓。
五年前,被沈音音重拳出擊,狠狠教訓(xùn)的記憶,深深烙印在沈安然的身體里。
“我……我路過……”
沈音音冷呵一聲,“路過?”
沈安然心跳如鼓,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為自己解釋道,“我作為國醫(yī)堂建山派國手——洪景天的關(guān)門弟子,來這里,是為了應(yīng)聘秦家小少爺?shù)募彝メt(yī)生!音音姐,我只是來應(yīng)聘的,你不會把我趕走吧?”
沈音音垂下漆黑的眼睫,就問自己小崽,“你怎么掉水里的?”
“有人推了我!”沈意寒的聲音,變得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了。
與此同時,躲在秦妄言身后的秦般若,抬手指向沈安然,他捏著嗓子,也變了聲音:
“就是這個壞女人,指揮一個壞叔叔,要把我推進(jìn)水里,他們兩發(fā)現(xiàn)我和寒寒崽在偷聽,壞叔叔就沖過來,把寒寒崽推進(jìn)水池里!”
沈意寒在沈音音的懷中狂點頭。
沈音音無聲垂眸,看向自家崽。
秦妄言側(cè)過視線,撇向躲在自己身后的小豆丁。
自家寶寶的聲音,怎么變得和平時不一樣了?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自家崽是不是感冒了?
而秦般若和沈意寒都盼著自家老大,別識破他們之前偷偷交換身份的事。
秦妄言幽冷的視線,往沈音音這邊看過來,沈音音趕忙按住沈意寒的小腦袋,不讓自家崽崽露出真容。
沈安然像被人踩到腳似的,她叫起來,“我什么都沒干!這個小孩掉進(jìn)水池里,跟我沒關(guān)系
她也很生氣,那名沈家的保鏢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沈音音的小孩推進(jìn)水里了?!推了秦家小少爺,她在秦妄言面前,尚有辯解的機(jī)會,動了沈音音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在撒謊?”男人低沉雅致的聲音傳來,比寒風(fēng)還要刺骨。
沈安然打了個冷顫,“秦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br/>
沈安然話音未落,秦家的四名保鏢押著一個男人過來了。
瞬間,沈安然的臉色青到發(fā)紫!
“妄爺,我們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秦家的保鏢是在搜尋,他們家小祖宗的下落時,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慌不擇路,神色緊張。
沈音音看到被羈押過來的男人身上,穿著沈家的保安制服,她精致明艷的容顏,染上了肅殺之氣!
秦般若抱著秦妄言的大腿叫道:“爹地!就是他,就是他把寒寒崽推下水的!”
沈安然只想把這事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她的聲音略顯干啞,“音音姐,你手底下養(yǎng)的人推了你兒子,你應(yīng)該好好管教!我只是恰好路過,你可別為了我們以前的恩怨,對我借題發(fā)揮!”
沈安然說著,她就要離開了,秦家的保鏢將一條女士手表,遞給秦妄言。
“妄爺,這是我們從這名可疑人員的口袋里搜到的,我們懷疑他偷竊,就把他綁來了?!?br/>
沈音音把沈意寒交給周嬸,讓周嬸先抱著沈意寒離開。
天色陰冷,云層堆積,雪亮的天光落在沈音音臉上,給她的肌膚鍍上一層薄薄的寒冰。
秦妄言讓秦朝把秦般若也給帶下去,他預(yù)感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會有些少兒不宜。
沈音音拿過秦家保鏢手里的,那條女士手表,她冷呵著:“這條手表,好像爺爺找卡地亞設(shè)計師,給你專門定制的那條鉑金鏈表,表盤背面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