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知道江晚的小腦袋瓜在想辦法,無非就是想怎么不讓自己看到,又不讓自己摸。可是他沒那么傻。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況自己可是合法的,怕什么,拓跋野不但沒停下手,反而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兩個手握著她的腰,真細呀,好想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想象著自己剛才看到的噴血場面,拓跋野全身的熱氣都拱到了一個地方。他抓著江晚腰兩側的手,忍不住用力了起來。“媳婦,你再這樣,我可真忍不住了。”江晚看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看來是沒撒謊。她急中生智,看著床頭,有一個自己還沒用的剩余布條。她直接拿過來,把拓跋野的眼睛蒙上,并在后面系了一個蝴蝶結。這樣他就看不到了。可是江晚不知道,布條是有一點透亮的,拓跋野還是可以看到她的動作。“松開。”拓跋野聽話的把手松開了。畢竟自己可以明目張膽的偷看,也很好。江晚以為拓跋野戴上布條,就完全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