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這事我咋說呀。”“你是村長,你得為馮娟主持公道呀,她被折磨成什么樣?您也不是沒看到。”村長吧嗒吧嗒地抽著煙,滿是皺紋的老臉,看著比實際年紀要大很多。“村里沒有離婚的先例,這事很難辦。”馮娟早就知道,自己離婚沒那么容易,也許自己這輩子也離不開那個二狗子的折磨了。江晚可不這么看。這都80年代了,早就提倡婚姻自由了。離婚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村長,沒有先例,不代表不可以,您說是不是?”村長抽完一根煙,直接把煙屁股扔到了地上。“我可以找二狗子談談,讓他改改。”以前的巧鳳,也是個挺腐朽的人,她心里也有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想法。可是和江晚在一起久了,她便不那么想了。“村長,這能改嗎?狗改不了吃屎,您是知道的?”村長看著這三個女人,還真挺難搞。“不管怎么說,先談談,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馮娟一想到要見到二狗子,她就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