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沒有立刻回應柴諳,而是安撫似的拍了拍那兩個孩子的后背,兩個孩子乖巧地跑到大樹下那個斗笠女人的身邊。 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就那樣離開了。 柴諳的視線一直盯在那一大兩小的身上,看了許久。 直到月老叫他“諳兒。” 柴諳收回視線,大步朝著月老走去。 走到月老面前,他拱手揖了揖“師父,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通知我,我好提前幫您把房間收拾一下。” 月老擺擺手,說道“沒那么多講究。” 兩人一前一后往正堂走去。 柴諳糾結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師父,剛才那兩個小孩是誰?您把他們帶回來做什么?” 他沒有問那個女人,而是直接問那兩個孩子。 月老知道,這是柴諳與身俱來的危機感。 他這個大徒弟啊,什么都好,就是心太急,不穩。 當年孟笙的事情……他不是不允許他做,只是時機不到,反而壞了事。 可惜了。 月老并不想直面回答這個問題,敷衍“兩個無關緊要的孩子罷了。” 說著,一腳已經跨進了正堂,適時地轉移話題“我許久沒回來了,月老祠最近都發生了什么大事?跟師父聊聊。” 柴諳跟在師父身后多年,師父的刻意回避他瞬間便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