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有什么事，對方咬死了要跟能做主的人談——怎么說她也是星辰殿的禮樂堂主。

    不過紅葉嶺除了曲澗磊這個老大，也只有景月馨勉強能算得上個偽老大。

    景老大根本懶得聽她說，直接跑路了，賈水清則是懶得問。

    但是她猜出了點端倪：估計是不太好啟齒的事情，只能跟你說。

    這不是找著讓人誤會嗎？曲澗磊心里暗嘆，然后不動聲色地發話，“一起去看看。”

    姜慧雖然天天都來，但依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儀容儀表相當端莊。

    不過看到曲澗磊之后，她的眉頭還是訝然一揚，“曲嶺主這是……用過地元宸胎了？”

    “咦？”曲澗磊有點微微的意外，隨口問道，“這是什么感知能力？”

    不懂就問，沒什么可丟人的，而且目前的紅葉嶺，對星辰殿也沒有什么需求。

    姜慧也夠直接，很干脆地回答，“為了防止意外，我收了一縷地元宸胎的氣息。”

    這種手段，以后可以琢磨一下……曲澗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受教了，姜堂主此來是？”

    “我想了解一下貴方的術法情況，”姜慧很坦然地回答，“上次是我有點主觀了。”

    能坦然承認自己失誤的人……曲澗磊微微頷首，“不愧是禮樂堂主，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這種轉變，顯然不可能是她自己想通了，堂堂元嬰，不可能這么無厘頭地出爾反爾。

    既然是聰明人對話，姜慧也不會浪費時間，她很干脆地表示，“中州傳來了更多的消息。”

    “經過殿里確認，曲嶺主在秋水城一戰中，曾經使用了可以區分敵我的術法？”

    當時曲澗磊、霍九見、段博文和書童四個元嬰大戰天魔，戰場上一度是比較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