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了祈寧的手，哽咽得說不出話。

    祈寧安撫給葉暉整理下衣服扣子。

    葉暉輕笑，一瞬不瞬地看著祈寧，像是少看一眼她的女兒又丟了一樣。

    林芳之招呼陸聿辰過來坐，她去洗水果。

    葉暉的目光再次落在林芳之的身上，他眼中的情愫難以隱藏。

    祈寧小聲說，“爸，你是不是想和師母再續前緣啊？”

    到了這個歲數，被親生女兒提起這事兒，他老臉一紅，輕咳，“那個...我還在努力。不過，我出院會與方文宜離婚。”

    葉暉與方文宜離婚這件事，大家都猜到了，就連葉西霆都已經預見到了這個結果。

    緣分盡了就是盡了。

    祈寧垂眸，她不會摻和這件事，但她喜聞樂見。

    葉暉握緊了祈寧的手。

    他語氣溫柔，“小寧，爸爸想認下你，發聲明讓世人知道，冠葉姓，改叫葉祈寧，你愿意嗎？”

    祈寧心里是愿意的，但她有顧慮。

    她看向陸聿辰，陸聿辰微微點頭。

    他滿眼笑意，“歲歲，冠姓后，你的名字是祈禱自己安寧平順。我覺得挺好的！”

    “嗯，我也愿意，只是我想等到葉西棠伏法再發聲明。”

    祈寧想報仇的心思，從來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