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救是什么意思?那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張鐵柱有些急性子道。 面對眾人的疑惑與不解,荀申只是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才開口道: “我讀遍了安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也研究過無數歷史舞臺上的大事件與人物,到頭來也只學到了四個字。 ‘人性本惡!’ 而且這種惡還是變換多端的惡。” 荀申說著,看向了城墻下苦苦哀求的逃難幸存者,眼中卻是沒有流露出絲毫憐憫道: “行將餓死之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更何況,此刻這些逃亡而來的幸存者,面臨的不僅僅是饑餓。 所以,無論是同胞也好,弱者也罷。 此刻,我們要做到的第一點就是別將這些人當人看。 只要能做到這一點,那么接下來的一切就簡單多了。” 荀申冷漠無情的話語表情,讓不少人都感到了寒意。 仿佛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人。 更像是一個只會分析的冰冷機器。 而司雅等人似聽懂了一些端倪,繼續請教道:“所以,你認為的半救,具體的措施是什么?” 見司雅等人不打斷自己,還想繼續聽取自己的意見,荀申眸光微亮。 便也放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