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冷希月咬牙道,櫻唇泛白。 因為自此那晚,被宋病拍了那兩掌后,她兩邊的腎就像被掏空了一樣。 至今都沒有半點恢復的跡象。 這使她沒有一點逃脫的辦法。 腿都是軟的,怎么跑? “腎虛掌,獨門絕技,不是跟你說了嗎?” 宋病笑道,“怎么?想學啊?來擼串腰子,我教你。” 他自然不會把真相告訴對方。 “卑鄙的招式。”冷希月冷傲扭過頭,不再多說一句話。 誓死不吃嗟來之食。 望著已經餓的俏臉明顯蒼白的冷希月,宋病將手中的腰子丟在其面前。轉身離去時,不忘提醒道:“腎虛掌會讓你的兩個腎越來越虛,到最后甚至會小便失禁,只有吃東西才能補回來。 吃不吃隨便你。” 防盜門關上,冷希月清冷的臉色閃過恐懼,看向眼前的一盤腰子,再感受著空空如也的小腹。 咬咬牙,還是爬了過去。 擼了起來。 門外,宋病望著門上投射出的視頻,笑了笑,這才離去。 他囚禁這女人,只是為了兩手保障。 其一,是警告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