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降，那朕就強取了！”

    程書遠眼神一凜，察覺到顧墨寒的意圖，非但沒有閃躲，忽地扼住了南晚煙的咽喉，那抹兇悍狠厲的眼神，與方才溫柔無害的人截然不同。

    他冷笑一聲，“寧玉碎，不瓦全！我不想傷公主，但如果皇上真要苦苦相逼，那我與公主只能一同赴死了。”

    “皇上放心，黃泉路上，我定不會讓公主寂寞。”

    南晚煙的俏臉瞬間漲紅，忍不住看了程書遠一眼，他的力道極大，讓她快要喘不過氣，更是蜷緊了纖細的手指。

    程書遠并未說笑，他是真想讓她跟他一起死！

    云恒和玄甲軍們都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程書遠竟敢在顧墨寒的面前，拿南晚煙的命做要挾。

    對于皇上來說，皇后娘娘就是最重要的存在，若是真的傷了皇后娘娘，別說是程書遠了，皇上恐怕會讓在場所有人陪葬！

    “慢著，你放開晚煙！”顧墨寒的臉色蒼白，心臟深處有隱約的疼痛，他強忍住那種不適，英挺的眉心狠狠皺起，一下放下了兵器，厲聲對眾人道，“不可動手！”

    辛幽看了眼人群中表情猙獰的程書遠，忍不住在心里產生畏懼。

    主子果然還是同以前一樣，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即便是遇到自己的心愛之人，也可以為了大義犧牲一切……

    這樣的人最是恐怖，也最是沒辦法拿捏他的軟肋，怪不得皇上最欣賞主子。

    程書遠勾唇，似乎料定顧墨寒不敢拿南晚煙賭，他緩緩松手，語氣輕飄飄地沒有絲毫感情。

    “若是皇上早早明白這一點，公主又何苦受折磨？”

    不過，他還是覺得詫異，為何瀕臨死境了，南晚煙還能這般游刃有余。

    難道……跟遲遲未出面的夜千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