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十分開心自豪，眼神肆無忌憚地看著南晚煙，很欣賞。

    “你這樣有趣，總是能給人帶來不同的驚喜，讓我如何舍得放手？”

    顧墨寒的俊臉瞬間沉下來，冷睨著程書遠。

    “朕可替你砍去雙臂，看看你能不能放手！”

    南晚煙瞧顧墨寒黑臉模樣，有點忍俊不禁。

    程書遠冷哼一聲，“方才我還沒跟你打盡興，就被人半途掃了興致，你若是想砍我的手，只管來。”

    “話說回來，公主當初會死心塌地跟著你，我今日算是明白了一點。”

    “你是唯一一個，發現我不同尋常，且精準定位的人，你和夜千風，腦子也比都我想象中好使的多，稱得上對手。”

    說著說著，他的眼底忽然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幽光，“顧墨寒，我很期待下次再見，你拿出實力，跟我不死不休戰一回。”

    “你沒這個機會。”南晚煙攬著顧墨寒的胳膊，冷聲道，“你們現在已經是窮弩之末，難道你還不投降嗎？”

    程書遠見她護夫的模樣，漆黑的眼中閃過一抹妒色，轉瞬又恢復如常，朝南晚煙聳肩，“我承認，今日是我輸了，不過——”

    他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摸出一塊通體血紅的麒麟玉璽，高舉在眾人的面前，唇角噙著詭異的笑容。

    “我雖然輸了，但你們也并非完勝。”

    傳國玉璽？！

    女皇和幾位皇子的臉色頓時凝固，三皇子瞇眼，“你什么意思？”

    程書遠挑眉饒有興致地把玩著玉璽，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舉動，卻牢牢的扯著在場所有大夏人的心。

    “公主別慌，我不過想仔細瞧瞧，這傳國玉璽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罷了，方才只顧得上跟你們說話，都沒仔細看過。”

    言罷，他又笑瞇瞇地望著女皇，“皇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傳國玉璽在大夏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這一方小小的麒麟璽，代表了大夏千百年來的信仰傳承，應該，不能隨意毀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