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顧呦呦想到這里，心里微微犯苦。

    這五年來，她不是沒有爭取過，可是再怎么爭取，都沒有辦法走進那個人心里。

    “莊小姐，聽到了嗎？”秦夫人扭頭看向莊雅。

    與此同時，秦御霆也面色陰沉地看著她，顯然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善了了。

    莊雅怒火攻心，沖過去抓住顧呦呦的頭發，“啪啪”扇了她兩巴掌：“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卻騙我！還拿我當槍使！”

    “莊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我從未慫恿你去做任何弄虛作假的事情。昨天你說你要來秦家，替我討回什么公道，我當時就覺得奇怪，還勸你不要去……”

    不等莊雅反駁，顧呦呦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莊雅，你還是別去了吧？其實這件事情跟我們沒什么關系……”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莊雅快氣瘋了，當時明明是她被顧呦呦的哭訴激得火冒三丈，說要在宴會上好好教訓教訓桑瑜，還說要去買點整人玩具什么的，讓桑瑜當眾出丑。

    顧呦呦先是假惺惺地勸她不要去，然后就使心機，讓她稀里糊涂地把東西買回來了。

    好在早上出門的時候，她腦子清醒了一瞬，沒把那些東西帶過來。

    “夠了！王媽，送客！”秦御霆怒吼一聲，不耐煩地讓傭人把顧呦呦和莊雅一起送走。

    可是傭人還沒上前拉扯已經哭成淚人，瑟瑟發抖的莊雅，就見一個女人娉娉婷婷地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極顯身材的旗袍，叉都開到了大腿根部，手里搖著一把蜀錦蜀繡的團扇，微微掩著櫻桃小嘴道：“喲，這里這么熱鬧呢？是在做什么？”

    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就上前拉住了莊雅的手道：“小雅，不記得我了？”

    莊雅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大學同學方芳竟然會出現在這里。讀書的時候，她是個小地方來的土包子，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滿身名牌的名媛了。

    “當然記得，方芳。”雖然兩人讀書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交集，但是莊雅看出來了，方芳是想幫她，她當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