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昨天被打看起來只是皮肉傷,卻引發了他的內傷。 此時的他雙眼呆滯地看著黑帳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師兄,我們來給你看病。”何梓銘走到床邊,輕輕道。 慕容玄鈺直接走過去,伸手拉過中年男人的手,直接把脈。 “三師弟,他又聾又啞,你這樣說話,他怎么可能聽到?” 何梓銘俊臉微微漲紅,也站在旁邊看。 屋內雖然昏暗,卻打掃得干凈,看來師兄妹兩人,平時都是勤快的人。 因為慕容玄鈺的動作,中年男人終于看過來。 看到兩人,他掙扎要坐起來,也想抽回他的手。 慕容玄鈺緊緊按住,朝他比劃手勢,讓他別動。 何梓銘看得直接呆滯,見中年男人安靜下來,若有所累地看著他們時,他有些頭皮發麻。 “二師兄,你,還會這個?” 他指的,是他剛才與中年男人比劃打的手勢。 慕容玄鈺沒有回話,細心給中年男人把脈。 他們山谷里,也有些聾啞的孩子被帶回去,他早就學會與他們交流了。 那時候娘親說過,技多不壓身,能學就多學點。 他一直最聽娘親的話,自然是都跟著學了。 沈菁茹坐在屋檐下的一張竹制椅子上,看著四個孩子忙活,她甚至都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