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和從前真的不一樣了
阿信嚇得恨不能把頭縮進肚子里,看了陸溪橋一眼,怯怯道:“沒,沒說什么。”
“當真?”
“當真,陸大人問小的,小的什么都沒說。”
“你最好沒說。”裴硯知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阿信戰戰兢兢退了出去,大熱天的,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房門關上,裴硯知看了眼裝模作樣坐在他書案后面的陸溪橋。
陸溪橋連忙起身,用自己的袍袖擦了擦椅子,露出狗腿的諂笑:“裴大人審案辛苦了,快坐下歇歇。”
裴硯知不理會他的殷勤,負手道:“有個疑犯所涉案情重大,明日我會奏請陛下三司會審,你回去的時候順道把卷宗帶一份給刑部尚書,讓他先做做功課,免得明日在朝堂上耽誤時間。”
“……”陸溪橋眨了眨眼,認真看他,“不是吧,別告訴我你真的在審案子。”
“不然呢?”裴硯知睨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玩忽職守,到處亂竄?”
陸溪橋:“我哪有,我明明是被你的部下請來搭救你的。”
“不需要。”裴硯知走到書案后面坐下,“陸大人請回吧!”
陸溪橋賴著不肯走,試探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情感方面的問題不妨和我說說,你人緣這么壞,也沒什么朋友,別自己憋出個好歹。”
裴硯知已然不耐煩:“本官孤身一人,有什么情感問題,再不走,別怪我叫人把你打出去。”
陸溪橋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孤身一人也是情感問題,誰家好端端的正常成年男人會孤身一人,禁欲雖然是好事,但是吧,禁得太過,也會被反噬的,好比那干柴一旦遇著烈火,就一發不可收拾……”
裴硯知:“滾!”
雖然他還是沒個好臉,陸溪橋卻知道他的情緒已經穩定,有心想問問那個穗和娘子的事,又怕這個時候問會連累到阿信受罰,便決定先緩一緩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