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眠毫無預兆地出手,一把扯開了他的領口。 傅斯硯的皮膚蒼白如細膩的白瓷,因此一眼就能看到皮膚下淡藍色的血管。 因為她的突襲,他的肩膀本能地內扣了一下。 “你做——” 質問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阮星眠捻起一根尖端泛著寒意的銀針,一舉扎入了他的皮膚,就扎在胸口的血管異常凸起的地方。 時機,力道,她都掌握得恰到好處。 一股突起的熱流在體內翻涌,沖散了傅斯硯膝關節因久坐而聚起的寒意。 與此同時,喉間還有一股血腥味在橫沖直闖,刺激著他的喉嚨,讓他開始急咳。 急促的呼吸令他近期經常滯悶的心臟,開始陣陣心悸。 “吐。” 阮星眠一手壓針,一手拿過一個瓷杯,直接說道。 傅斯硯急咳不止,卻不敢不聽,張嘴一吐。 他注意到阮星眠在他吐完后,直接將端著杯子的手掌心一蓋,一股濃郁的藥味瞬間在室內蔓延。 他不覺得難聞,反而有種渾身輕松的感覺。 門外一行人聽到傅斯硯連接的咳嗽聲,一個個都繃緊了心弦。 但無人敢提出質疑。 好在,這股令人驚心的咳嗽聲很快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