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姚注意到刀尖又逼近了她幾分，立刻解釋，“我們老大的弟弟就是你殺的，而且你不僅讓他死在了三金州，還瓜分了他的勢力。”

    她的形容非常具體，阮星眠立刻就想到了很久之前發生的事。

    “你老大姓陳？”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猜的。”

    小姚沒有承認，但這種反駁就是變相地承認了。

    阮星眠冷笑，“那M6也是你們賣給韓賓的？”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老大得知弟弟的死訊后，原本是打算讓另一個老大對付你的，但沒想到你一次次化解了危機，讓老大心愿落空，所以我才會被派出去。”

    “你認識孫立？”

    “這個名字我聽過，但我對不上人。不過我之前聽人說過，他妹妹是我們老大背后財團的二夫人，他曾經也給我們老大介紹過生意，掙了不少錢。”

    “什么生意？”難道孫立背地里也在幫埃德森醫院輸送病人，再挖走他們身上的其他臟器？

    小姚臉色一變，立刻搖頭否認，“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雖然在這里，但我也是一顆螺絲釘，沒什么存在感。要不是因為我長相不起眼，混入孟家的這份差事也輪不到我頭上。”

    阮星眠冷冷掃了她一眼，確定她沒有撒謊后換了一種問法，“剛才的黑色帷幕區域真的是危重癥？”

    “這……”小姚神色為難。

    阮星眠又把刀尖往她脖子送，尖銳的刀尖已經觸碰到她的皮膚，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別別別！”生死當前，小姚不敢隱瞞，只好和盤托出，“那些人確實不是危重癥，他們都是需要更換臟器的病人，但癥狀不重。他們之所以被安置在那個區域，是因為他們都是被大客戶預定的目標。”

    阮星眠目光一沉，“你的意思是他們體內的其他健康臟器已經被大客戶預定，所以你們為了掩人耳目，把這些人都安置在了一起，還用特殊手段控制了這片區域。”

    小姚沒敢應聲，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