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仿佛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懲罰,面不改色地應下。 “讓你問其他人的事,問出來了嗎?” “問了,但他們都說阮星眠沒有離開過,與她獨處過的溫蒂更是信誓旦旦說,兩人一起在休息室敷面膜。” “溫蒂。” 伯爵重復了這個名字,而后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 “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也一起處理了吧。” …… “眠眠,他來見你了?跟你說了什么?” 傅斯硯在收到伯爵來了茶會現場的消息后,就意識到不妙,趕緊拉著亨利過來了。 但他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來的時候,伯爵已經走了。 “我沒事,他是跟我單獨聊了一些事。這里人來人往,他沒辦法對我做什么。” 傅斯硯知道她在安慰自己,但他的心底卻始終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 像是有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你怎么了?”阮星眠注意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以為他收到了不好的消息,追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傅斯硯搖頭,“沒有,我只是擔心計劃有變。” 阮星眠柔和一笑,“沒事,計劃有變,我們就調整計劃。” “青青,我叔父幾乎從不參與下午的茶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才把他吸引來了?”